身侧的男人也一样。

    南婠从他怀里窜出脑袋,坐起身伸了伸腰。

    许是刚睡醒,嗓音带着一点点鼻音,嘟囔道:“都怪你,非要和我硬挤一个帐篷,睡都睡不好”

    特别是男人那双手,总是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胡乱游走。

    贺淮宴勾唇笑笑,伸出手,指腹划着她后背的肌肤摩挲,浅浅写着他的名字笔画,声线低缓道:“没办法,需求得不到释放,我也睡不好”

    南婠被他挠得酥酥痒痒,侧眸看他,淡嗤道:“你这么重欲,迟早有一天会肾虚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十分钟后,南婠洗漱好,露营地上乌泱泱有了不少人,都是来等日出的。

    曲甜支起支架,早就准备好拍摄。

    南婠走近和她挥手打了招呼,“池少呢?怎么没陪你一起看日出”

    曲甜没好气道:“别说了,大少爷还在睡懒觉呢,说日出没啥好看的”

    她往后瞄了眼朝南婠徐徐走近的男人,满眼羡慕,“还是你的男人好,大早上来陪你等日出”

    贺淮宴手臂搭着件西装外套,靠近南婠后和曲甜礼貌笑笑,随即把西装外套披在女人肩上,“山顶早晚凉,别感冒了”

    南婠同他对视,说话的时候嘴里呼出雾气,“我以为你和池少一样,对这种景色不感兴趣”

    贺淮宴拢着她的肩,勾唇淡道:“是不感兴趣,但你想看,我就陪你看”

    南婠一怔,要了命,男人怎么这么会撩了。

    谁能拒绝得了贺淮宴这种男人说情话呢,可一旦得到他之后,大概没有女人会愿意承受失去他的痛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