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没想到他年纪不大,却是狼子野心,对我仇恨入骨,表面上却和我相处的极为融洽。”

    “直到他十八岁生日那天,家宴过后,他趁季海霖不在,竟然亵渎了我,在酒水中掺杂了春药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一夜,他操了我整整九次,而且全部都是内射,事后没多久我就发现,自己竟然怀孕了。”

    “孩子,自然不可能是季海霖的,那就只能是季征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家丑不可外扬,这种事情,我就算告诉了季海霖,他只会认为我年轻耐不住寂寞,主动勾引他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权衡再三,我只能闷声吞下苦果,悄悄找了个小诊所,做了流产手术,可最终也导致我很难再怀孕。”

    “龙哥,你说,我该不该恨季征?”

    “他被废掉了命根子,我是不是应该很开心,如果不是碍于身份,我真想摆下宴席大肆庆祝一番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安美惠的五官都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很难怀孕,为什么还想要借种,一旦达不到怀孕的目的,岂不是白白被占了便宜?”

    李景龙一言道出了其中的关键。

    至于,季征对安美惠做出的事情,安美惠都选择了哑巴吃黄莲,他一个外人何必再多说什么,要知道,哪怕是宽慰的言语,这时候也如同在安美惠的伤疤上撒盐。

    所以,忽略掉,是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“总要试试嘛!”

    安美惠情绪来的快,退的更快,眨眼之间脸上就重新挂满了笑容,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景龙,小声道,“龙哥,量大管饱,你种子的质量肯定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弄的人家下边,到现在还黏黏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