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有些奇怪了。

    “你找他干嘛?”云夫人没好气儿的问,“昨天我生日,你领不三不四的人上台就算了,大早晨也要闹,是怕我日子过得太舒坦,早死不了是吧?”

    一听母亲这话,云晚晚立刻按耐住心中不满。

    “他伤了贺铭,我总得要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要什么说法?”云夫人一如既往站在顾迟云这边,“他是你丈夫,跟你在一起五年,你不信任他就罢了,偏要帮一个外人说话,别怪我没警告你,当年贺铭没能跟你结婚,现在一样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妈!”

    这是说哪儿去了。

    她已经结婚了,又不是贺铭回来就跟顾迟云离婚。

    云夫人不轻不重的哼了声,管家将咖啡端给她,随后起身对云晚晚道,“大小姐,姑爷早就走了,依我之见,姑爷不是会做这种事儿的人。”

    全家都为顾迟云说话,云晚晚不免烦躁。

    真正的受害者还在医院里躺着,反倒是顾迟云这个加害者,所有人都在为他说话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,云晚晚想到当初要跟贺铭私奔的自己。

    她一如既往叛逆,并且现在她手中已经有了实权,不用害怕任何人将他们分开。

    医院,顾迟云一大早连上两台手术,刚休息没五分钟,就被拉着去会议室商讨接下来的手术方案,他忙到忘了还有贺铭这档子事儿。

    直到云晚晚找上门来。

    身为投资方,云晚晚出现在医院无可厚非,她坐在专属于她的办公室里,点名要见顾迟云。

    “迟云,云总要见你。”厉老有些发愁,“就是咱们医院的投资方,听说脾气不太好,你小心应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