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灯温声道:

    “一切诸果,皆从因起,一切诸报,皆从业起,请庄施主再三思量,莫要再造杀业。”

    庄不染轻飘飘的说道:

    “佛家常说因果循环,那么由此地而终,岂不是更好,这般便无任何循环可言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让一灯无话可说,只觉得不愧是江湖上最是凶狠暴戾的大魔头。

    洪七公也是一副好像才真正认清青袍少年本性的模样。

    庄不染侧眸看向数千江湖人士,笑道:

    “再者,他们算什么杀业,不过是杂草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庄小子,你分明是一个不喜纷纷扰扰,只愿待在僻静地方练功的武痴性子,怎就变成现今这般模样。”洪七公紧皱眉头。

    “庄某练武是为了耳旁清静,有人不让我清静,只好送他去地下清静,这样不就井水不犯河水了。”

    洪七公听的一脸无语,可还是苦口婆心的劝道:

    “你真以为仅凭自己的武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
    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若拼个两败俱伤,你们都讨不到好。”

    他说到这,望向江湖的正邪两道,继续道:

    “神功绝学虽好,但也得有命练,这些日子以来,你等难不成还没发现,这位的武功已至超凡脱俗的地步,莫不是非要把命丢到华山绝顶才甘心?”

    洪七公将目光转到崆峒派长老身上:

    “周长老,幕后凶手已死,你派亦是死伤惨重,倘若继续杀下去,崆峒派就算能传承下去,也将不复往日,恐会沦落为三五人的小门小派,如此你对得起历代先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