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踏入画展场馆,就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油墨香与西洋香水混合的芬芳。

    灯光柔和而昏黄,为画作笼罩一层朦胧的氛围感,人群三三两两,或驻足凝视,或轻声交谈。

    沈初梨极富兴趣的欣赏各式西方油画,而傅明礼对这些就不太感冒了,开始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“人比想象中的少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不知道洋人把肖像画的这么逼真做什么,挂墙上晚上看了不瘆得慌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你你,你别看这边,这有个光屁股小孩的雕像!这画展是谁办的,真不知羞耻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像是身边跟了个刚学会说话的鹦鹉,说的是人话,但又不太像人话。

    “闭嘴,要吵出去吵。”

    沈初梨瞪了傅明礼一眼,她的容貌本就出众,饶是再有名的画家也无法勾勒出如此细腻的笔触。

    简而言之,这一眼瞪到傅明礼心里去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话怎么啦,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!”

    “幼稚。”

    评价了两个字,沈初梨继续向前观赏。

    傅明礼觉得自己面对她时,底线真是一降再降,要是换作其他女人早就不耐烦的拂袖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