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莺捂住了脑袋,什么都不想听。

    跟在季乾身边,踩着他,楚莺正在往上爬,每往上一步都很辛苦,可失去了宋敛,她只能靠自己。

    两个月前宋家人送了离婚协议书。

    这次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次是宋敛签了字的,他的笔迹她认得,他们打闹时,楚莺按着宋敛,在他脸上画乌龟,他气急败坏,强行捆着她,在她脸上写:【宋敛的。】

    笔划在脸上,有些沉重。

    那份离婚协议书,更重,压在心坎上,让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他们之中先投降认输的竟然是宋敛。

    吃了安眠药让自己强行进入睡眠中,闹钟没响,睡过了头,季乾来敲门才将她叫起来。

    时间紧迫,楚莺换上礼服就跟着季乾上了车。

    她有些头晕,季乾特意交代司机,“开稳点,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迟到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要紧。”

    只是一场简单的晚宴,迟到了也没什么要紧的,季乾伸手替楚莺整理身上的礼服,这件是按照旗袍的版型设计的,裙摆坠着一圈雪白绒毛,露背设计,季乾嫌露肤度太高,又给她配上了披肩。

    只要是楚莺穿上身的,每一件都很合适。

    是她在衬托礼服,不是礼服给她添色。

    有她在身边,季乾做起生意都顺利了许多,一位美丽的女伴在谈判桌上可不仅仅是花瓶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