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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我还是感谢她在青葱岁月,也是我心灵扭曲的年代,我们互相吸引,互相温暖着彼此的日子。今天的一切及以后都不改变从前的事实。

    我们大冬天,两个人经常手拉手出去抱在一起,李俊杰每次问我:“你们大冬天的出去干吗呢?”

    其实我们什么都不干,大冬天出去就是在一起冷得不行,然后抱一抱,

    二十多年后,我和女同学张慧琴说起同学们的境况,她说和张都在长治钢铁,还有乔美琴,但没什么联系,据听说她毕业后两三年内结了婚,过了两年就离婚了这么多年再不再婚就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“有孩子没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大人无所谓,结不结婚的话也无所谓,只不过吃苦的是孩子,没有孩子还好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我下定义地说:“那就是一个荡妇!”

    她义正辞言说:“都是同学,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?”

    我把后头的事情一说,本来以为她跟我讲一条战线同样的想法,却没想到她扭头扁损起我的人格:“你就像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知道所有阴暗的事情!”

    我对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快,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说,后来才知道我才踩着了她的尾巴,她跟我不是一个同样的处境。

    所以,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啊,只有站在利益上的观点。

    你用这个形容词我也不反对,毕竟同学那么多年,对于这点小小冒犯,退让我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我认为不是我客意去探听别人的隐私,我对他们的破事儿也不感兴趣其实,而是我习惯了用真心去跟别人交流,一是一二是二,为什么别人的隐私愿意跟我说,是因为我从来不骗别人,我只描述客观事实,或从别人那里听到的,我可能传谣但肯定不造谣。

    阿哲也曾经问过我,说:“你说不怕得罪人?”面对我这种直言不讳的性格,他感到比较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