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不是沈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他们今日都要交代。

    回来的阮今朝带回了几只兔子,飞快剥皮去了内脏,用雨水冲洗干净烤着火堆旁边。

    阮今朝扯了腰侧的随身的锦囊袋子出来,摸出个小瓷瓶丢到谢宏美怀里。

    “这是?”

    阮今朝将裙摆衣袖的水拧干,“我随着带着的药丸,什么都能治点。”

    谢宏美看只里面只有三颗了,又看旁边昏睡的沈简,摇摇头,“表妹,我身体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谢宏言和谢宏瞻也拒绝了。

    这东西应该留给更有需要的人用。

    “快吃,我需要你们当人肉架子把他背回去。”阮今朝望着火堆,目光幽幽,“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,大帐那头只能祈祷贺瑾,外祖父,还有娘娘能给我们遮掩过去。”

    谢宏瞻:“沈简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他?他说养病不见人就成,佟文会掩护好。”阮今朝起身着山洞外走去,“你们休息吧,我在外头守着。”

    谢家三兄弟沉默了会,都把药丸给咽下去了。

    雨连着下了两日没有一刻停息,倒是昏昏沉沉睡了两日沈简,终于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坐起来喝了些水,阮今朝就道:“只有兔子肉,你将就吃点。”

    沈简还有些发烧,到底休整了过来,声音都软绵绵没朝气,“我睡了几日了?”

    “两日。”阮今朝答话,见他咳嗽,慢慢给他抚背,“你别深思熟虑了,这时候就信贺瑾就是。”

    沈简吃了点水,尝了两口兔子肉就要继续会周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