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宴听出梁曼如确有私心,但初衷还是为了他好。

    瞥见她柔弱脸庞沾满了泪痕,寒霜冰魄般的眸子稍微缓和,一抬手,揽紧她的细腰,把她从地上轻拽起来。

    “军令如山,我下达的命令,绝不可更改!记住,没有下次!”

    “我记住了,阿宴。”

    梁曼如眼睫微闪,偎进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。

    在宝昌银楼里,被磕了下额头。

    刚才又被穆宴拉拽在地上,撞到尾椎骨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牵扯到肚子,也有点丝丝的痛。

    一扯一扯的,还是可以忍受。

    穆宴难得的对她释放温情,她不想错过。

    只要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,她就心跳加速,悸动的暖流在血液窜动。

    “阿宴……我好想你!”梁曼如的眼神逐渐迷离,白嫩手指抚上他凸起的性-感喉结,指尖轻轻磨蹭。

    浸透药物的红色旗袍,随着她的体温升高,香气越发浓郁芳馥。

    穆宴却仿佛鼻子失了灵,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“我再重申一次,我身边,只需要懂事的女人,听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他猛然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,丢到一旁,薄唇慢慢牵起寒凉的笑意:“做不到,就滚蛋!”

    梁曼如有些情动而微颤的身子,立即变得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