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曼如笑的畅快,没有察觉到,穆宴的脸色,越来越黑沉。

    目光森冷似毒蛇,牢牢盯住梁曼如微凸的腹部,就像盯着一颗即将燃爆的炸弹,脸色变幻莫测。

    梁岁岁留意到了,冰冷地弯了下唇角。

    站起身,挺直薄韧的背脊,眸色淡漠看向穆宴:“阿淮还在牢里。”

    “岁岁你别生气,我这就带你去警察署,亲自把京淮接出来。”穆宴温柔应下。

    说完,他伸手去牵梁岁岁离开,被她冷着脸猛然甩掉。

    穆宴默默觑了眼,知道她这会儿心情不好,没有强求。

    两人很快上了车。

    黑色的凯迪拉克一路疾驰,梁岁岁坐在后座,面沉如水。

    穆宴掌控转向舵同时,修长手指一下又一下,敲击转向舵。

    岁岁比他想象的,更要在乎梁京淮。

    如果这件事没处理好,就会变成一根刺,时不时冒出来,破坏他与岁岁的感情。

    穆宴斟酌了下,温柔细语地解释:“岁岁,京淮的性子,你也知道,少年心性-爱逞强,马场里一场比赛,不顾兄弟亲情,开口就要卸掉梁旭的胳膊。

    今日他在梁府拳打梁旭,脚踢苏姨太太,把好好的寿宴,闹成一场天大笑话,抹黑你的名声。

    更是众目睽睽之下打我的脸,放出宁愿岁岁你嫁给穆司野也不愿你嫁给我的狠话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,他总是这样,口无遮拦,出口就伤人,得罪了我只是吃点小亏,小小教训一下就放出来,得罪了其他贵人而不自知,后果只会更惨。”

    “他这样易怒爱冲动的性子,也该磨一磨,不能成为我们的助力,也不能拖后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