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岁,是我!”

    穆宴松开握着梁岁岁细腰的手,脚步微错,避开了要害受创,但腹部还是被狠狠顶了下,疼的他身子微僵。

    梁岁岁那一顶,下了死力气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穆宴长期在军营里训练,身手了得,换成其他男人,差不多就废了。

    这些近身搏斗的绝妙招数,都是在法国留学时期他教会她的。

    姿势标准,劲道十足。

    万万想不到,有一天,会用来对付到他头上。

    穆宴忍着腹部微妙的痛,失笑了声:“岁岁,你的身手越来越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承你教的好。”梁岁岁淡淡道。

    五月下旬的沪市,夜风不冷不燥,街道两旁的樱花葳蕤盛放。

    幽谧花香中,梁岁岁握着手提包的手垂在腰侧,天青色缠枝玫瑰旗袍贴身裹着她,像笼了层淡烟色薄雾,绮丽艳糜,人比花娇。

    穆宴看着看着,情潮翻涌上来,忍不住再次俯身吻向她的唇。

    梁岁岁微微垂眸,遮住眸底的情绪。

    抬起手提包,挡住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我有点不舒服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穆宴没吻到她,差点吻到皮包上,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便明白了她还在生他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