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他这才笑了笑,满脸宠溺地看着她:“你去我就去,你不去我也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端起电话机走到她身边,把话筒贴在她的耳蜗。

    那边有人笑着开口喊梁岁岁:“梁小姐,求你大发慈悲,陪阿宴一起来吧,我们这些人快两个月都没有跟阿宴聚在一块热闹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梁小姐你不来,阿宴绝对不会来,在他心里,惟有你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梁岁岁在心中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真的惟她最重要,穆宴就不会和梁曼如暗地里缠绵不休。

    最后,磨不过他们,她还是陪穆宴去了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她右眼跳了两跳,总觉得今晚可能会发生点什么。

    穆宴亲自开车,把她载到了丽都歌舞厅。

    他牵着她下车走进去,走到三楼包厢,推开了精致的雕花木门。

    灯光迷离,糜糜的音乐声中,喝酒的喝酒,打牌的打牌,热闹非凡。

    梁岁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另一边。

    年轻男人穿了套简单的黑色制服,半靠半躺在墨绿色沙发上,脸上却盖了顶黑色大檐帽,两条大长腿岔开,有股随意的嚣张。

    穆宴顺着梁岁岁的目光看过去,慢悠悠笑了:“他每次聚会都这样,不喝酒不打牌光睡觉,不用管他。”

    梁岁岁便收回眸光,跟着他穿过人群,坐在了早就空出来的主位。

    穆宴的几个好友围上来。

    有人笑眯眯递烟给穆宴:“宴哥,抽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