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告诉我,我没看错,那叶导怎么拿着唢呐上台了啊。”

      “那唢呐可是专门吹白事的,拿它上去干嘛?”

      “叶导该不是要给我们吹唢呐吧?”

      “可别开玩笑了,这唢呐怎么能在这种高雅场合吹奏。”

      同样坐在第一排的邵卫阳看着台上的叶清。

      这不是刚才在古尘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吗,没想到他竟然是要上台表演的。

      再听到身后人的言语,他蹙了蹙眉头。

      叶导?

      还是个导演?

      真够可笑的,那古尘带着一个导演,还让人上台吹唢呐。

      想到这,他眉眼满满嗤笑道:

      “真是狗头长角出羊相。”

      唢呐那么低俗的乐器怎么好意思拿到这种场合来的。

      简直搞笑至极。

      而他身边的一洋人看到上台的叶清,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  不过对方手中的那乐器是什么,他在华夏也待了几年时间,这种乐器他还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  “邵先生,台上的人是谁?唢呐是什么乐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