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见祁薄寒洗好澡,从浴室里出来了,宁染就说:“我要查些事情,会用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跟我汇报吗?”祁薄寒似乎有点生气,轻轻咬着她如玉一般莹润小巧的耳朵。“你是我的下属吗?嗯?”

    明显在惩罚她。

    宁染一点不疼,只觉好痒,一边躲,但一边又抱住他的脖子:“没有,就是跟你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然后才娇嗔说:“你怎么还记得之前的事啊,我现在都没再跟你见外了。”

    自从之前骨裂,没第一时间通知他,让她深感压力后,她就真再也没跟他太见外过了。

    当时她真的太有压力了。

    自然是再也不想再感受一次。

    何况他们现在不仅是夫妻,还两情相悦。

    自然更是没见过外了。

    “真要记得,你以为就这点惩罚?”祁薄寒一手搂着她的腰肢,没让她因为笑着躲他而倒在床上。“以后想用人就用,你手机也是一键就能拨通,不用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

    两人亲了亲,才睡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,宁染才派了人,查她要查的事。

    接着才去影视城拍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,阮家,沈悦悦却从昨晚就生气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