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宵没睁眼,“我感觉她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我都在后悔,后悔自己没看好妹妹,明明刚出生不应该离开人的…我偏偏去吃什么该死的蛋糕。”

    顾远乔接过他的话,“所以这些年你为了惩罚自己,从来不过生日也不吃蛋糕。”

    “阿宵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又看向了在手术室旁边坐在地上的男人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,手术室的灯才灭了。

    听到门的声响,许肆撑着地板站起来,男人一向注意形象,有严重的洁癖,可身上染了血的衬衣一直都没换。

    顾远乔和沈宵听见动静,也连忙围了上来。

    许肆小心翼翼地开口,生怕问到不好的消息,“她…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医生将口罩摘了下来,叹了一口气,“人没事,出血已经止住了…”

    许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,他往身后的墙上一倚,眸子看向脚尖,松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,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如果温夕出事,他会发疯。

    许肆抬起眸子,往手术室门上探了一眼,恢复了往日的清冷,“我现在能进去看她吗?”

    医生将人重新拦住,耐心地说:“许总,一会儿我们会把病人转到病房,到时候您再去看吧!”

    他话锋一转,“谁是家属?我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