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祁风眠搁在膝盖上的手收紧。

      他都觉得疼,更何况她还是个娇滴滴的女人。

      祁风眠心里说不出是滋味,只觉得胸口有些酸涩,又有些疼,这种情绪很陌生。

      这个女人究竟是装着要处处维护他,还是真心实意?

      祁风眠越来越不确定了。

      祁风眠想着,忽然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,思绪集中不在一处,头开始昏昏沉沉,身子歪歪斜斜地往汤甜怀里倒。

      汤甜惊呼,“祁少,祁少……”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半夜里,风玺园乱了锅。

      “少夫人,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李妈着急地哭出了声。

      李深站在一旁,神色沉重,担心地皱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  祁风眠昏迷不醒,浑身烫得像火炉,身上的鞭伤猩红放肆,还在往外不断渗出血。

      “他是伤口细菌感染引起的发烧昏迷,李妈,你把家里的医药箱拿出来,找出纱布,剪刀,消炎药。”汤甜一反平时迷迷糊糊的模样,清亮的眸子冷静沉稳、,多了一份让人无端信服的权威感。

      李妈信汤甜,可不信汤甜还能包扎治病,试探着问:“少夫人,您的意思是……不用叫医生?”

      汤甜愣了一瞬。

     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,从没人质疑过她。

      都知道不管大病小病,只要有她汤甜在,就没有医不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