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靖坐在一旁,冷眼看着近距离相处的两人。

     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  祁风眠身边永远都是这些胭脂俗粉,没什么本事只会靠着一张脸,做花瓶依附在祁风眠身旁。

      这世界上能配得上祁风眠的,只有她!

      尤靖开口问:“风眠,我听李妈说我出国这段期间,你又犯了一次头疼?”

      尤靖作为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,已经陪在祁风眠身边多年,李妈很信任尤靖,因为经常见面,关系也比较亲厚。

      “是。”关于生病这方面的事情,祁风眠并没想过隐瞒尤静。

      “还好,你这次很快就恢复了。”尤靖刻意没去提李妈说是汤甜的功劳。

      肯定是那个女人误打误撞,是祁风眠原本就快好了。

      要不然她都束手无策的头疼,怎么可能能让那个女人给安抚。

      “还记得前两年你有一次头疼,硬生生疼好几晚,都怪我无能,只能没日没夜的陪在你身边陪着你熬过,却没有办法帮你缓解半分。”尤静状似无奈和自责。

      眼神却在炫耀,高高在上地看向汤甜。

      仿佛在提醒,祁风眠以前的人生都是她陪在身边。

      她不过是个被半路塞进来的花瓶而已。

      但汤甜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情商不高,丝毫没察觉到尤靖深层次的含义。

      汤甜一心都放在刚刚身体稍微好些的祁风眠身上,咬了一勺粥,仔细吹了吹,轻轻放在齐风眠的嘴边,“来,张嘴,啊……”

      喂完,又抽了张纸朝祁风眠嘴边凑过去,“别动,嘴边沾了点粥,我帮你擦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