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清再也听不下去,眼泪婆娑,胡乱穿了衣服狼狈离开。

      她背影一消失,汤甜刚才傲娇的模样瞬间萎靡不振,“祁少,我们刚才其实不该这么羞辱她的,这下最重要的一个证人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  “清者自清,我还没沦落到需要讨好这种人,来为我作证。”祁风眠神色未变分毫,“还有,对情敌不用这么仁慈。”

      情敌?

      这个词让汤甜愣了下,从祁风眠的口中说出来,无形之中就拉近了些他们的关系。

      “就她?还不配做我情敌?”汤甜嗓音轻盈。

      “这么自信?”祁风眠的尾音轻轻挑了起来。

      “这种脱光衣服主动往你床上跳的女人,我才看不上。”

      “你不也差不多。”祁风眠边说着,懒懒地靠坐起来,

      “那不一样,我们是夫妻。”汤甜脸瞬间红了大半,固执地解释。

      “所以只有肉体关系,并不能成为夫妻。”祁风眠沉声道,声音还带着刚病愈后的沙哑。

      “但夫妻之间都会有小宝宝,我想给你生小宝宝,这是我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  待祁风眠坐正,汤甜正准备收回手,却一把被他扣住手腕。

      汤甜诧异地垂眸看着。

      祁风眠一手握着她的手腕,一手顺着汤甜的手臂缓缓抚摸向上。

      祁风眠的手指明明冰冷异常,却又像一把火烧着了汤甜手臂上的血脉,一直烧到了她的脸,腾一下就红了。

      祁风眠真是口中一套,手上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