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池雾默了默,脚趾蜷缩了下,她平时不是这么乱的,房间收拾的很整洁,“有一只鞋找不到了,就没穿。”

    “肚子疼了?”

    沈盛屹坐下,手贴在池雾小腹上,男生的手掌很热,透过薄薄的睡衣烙下来,很快就能感受到热度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池雾被他往那边拖了一下,靠在沈盛屹一边肩膀,他胸膛也很热,像个暖炉,手臂绕过她身体,贴在她小腹的手一时间没动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他才有些笨拙的给她揉着。

    池雾有点不自在,半蜷缩在他怀里,想逃出去,可他圈着她,她也没什么力气,蔓延的浑身都难受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沈盛屹声音在耳边低沉警告。

    生理期中的女孩子会比平时脆弱。

    一个人待着和有人陪伴是完全不一样的,这一会儿,池雾心里突然往外冒委屈,止不住地冒,顶的她鼻尖发酸,眼睛发烫。

    “沈盛屹。”她小声喊他,瓮声瓮气,令人听不出细小的颤抖和哽咽。

    “好疼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梦外的她和梦里的她承受着不同的疼痛。

    还好。池雾想,还好。

    他没有出国。

    暗恋这场无声的游戏,也没有一直无声。

    沈盛屹放在她小腹轻揉的手顿了一下,微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低声哄,“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