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福面色阴晴不定,沉默不言。

    彭越吐掉嘴里的草根,笑道:

    “好啊,没想到秦老大这么信任你,教中上下财货皆交由你打理,而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?”

    秦福缓缓摇头道:

    “老夫从未曾做过对不起秦少爷的事情,只不过有些事情,不能说。”

    彭越轻笑一声,看向躺在地上的老婶子,便嘱咐手下道:

    “毒龙,拿合欢散来,把老婶子和秦福关一个屋里呆一晚。

    再叫几个素描大师来,把今晚的画面都给他画下来。”

    秦福当场脸色煞白,颤声道:

    “你!你无耻!这种话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?

    你还是不是个人了?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!”

    彭越顿时乐了:

    “大家都是在秦老大手下混的,你问我是不是君子?

    我踏马是正儿八经的儒家子弟!夫子学生!”

    眼见着众人开始给老婶子宽衣解带,秦福终于忍受不住了,苦笑道:

    “停停停,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