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母被他这冷冽的眼神给吓了一下,结结巴巴道:

    “一宁的腿,是不是,你给弄得?”

    曾贤甩开她的手,往屋里走,说道:

    “他说的?”

    王父低着头沉声问道:

    “就说是不是你?”

    曾贤将工具包放下,从里面走了出来,说道:

    “我说不是,你们信吗?你们只会相信他说的,还来问我g嘛?”

    王母气急,指着他的鼻子说道: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,一宁的脚踝骨全碎了,医生说,说治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还老泪纵横的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们认为我一个受了伤,走路都费劲的人会把他的脚踝骨打碎?”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,一宁为什麽会在你房间?”

    王父问道。

    曾贤回答:

    “你们两在房间吵架,他过来指责我说是我惹出来的,还不由分说地将我屋子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,最後还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。他自己不小心了一跤,我上前去叫他,可那个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。反正就是这麽个情况,信不信随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他这什麽态度?从昨天开始就满嘴跑火车,反正我是不相信他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