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兄,诸家学派都已经开设讲学了。大兄是否要……”

    伦文叙倒是没有想到这些,反而是有些忧心忡忡的对着湛甘泉道。

    湛甘泉很快的回过神来,微微一笑:“不必!”

    “迂冈不必心焦,此时开讲又有何用处?!不过是博人口耳罢了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,便是开讲的这些人不过是玩杂耍的。

    “最终经筵辩场,才是此番重中之重!”

    湛甘泉背着手,缓缓的向着一处讲学场行去:“我等,听听便罢了。”

    伦文叙听得这话亦知晓,自己这是太着急了。

    师兄能够保持这番清醒,却是难得啊!

    的确,现在便是在讲学中获取了举子们的认可又如何?!

    这难道能决定,这些举子们将来会传承自己的学问衣钵么?!

    显然不可能的,若是在经筵辩场上落败……

    那他们只会为了科举,而去学国朝钦定的学问。

    所以,此时的讲学有意义么?!

    对于很多想要借此让更多举子认知的学派来说,这还是有些用处的。

    但对于湛甘泉他们这样,已经接过衣钵发展到必然要借助国家力量推行的学派来说。

    去做这样的讲学就显得没什么大用,当然去听一听却无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