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隽邦皱皱眉,伸手将早早抱起来,“我没事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“噢,好,都听你的。”早早没察觉到梁隽邦的异常,只陷在重逢的喜悦里,圈住他的脖子、乖顺的靠在他胸膛上。

    早早的额头磕破了一点,并不严重。

    跟着梁隽邦回去,安顿好,梁隽邦也没有找军医,拿了医药箱亲自替她处理。

    梁隽邦拿着棉签沾了消毒水,接触伤口前,提醒早早,“会有点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早早咧嘴笑着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梁隽邦微蹙眉,轻手轻脚的,但早早还是轻呼出声,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“疼吗?”梁隽邦忙松手。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早早笑的更灿烂,“我喊一喊,你是不是心疼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梁隽邦怔住,她这样一撒娇,他完全无法招架。

    但此刻,他只是紧了紧喉咙,专心把伤口消毒、贴上创可贴,“好了……今天先不要洗头,洗澡的时候也注意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你不要跟我说啊!”早早嘻嘻笑着,随即扑到梁隽邦身上,“你帮我洗,你注意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梁隽邦心痒难耐,但偏偏有根刺梗在喉头。

    房门恰巧被敲响,“中将,外面有人求拜见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梁隽邦仿佛松了口气,收了药箱站起来,回头看看早早,“我有事要忙,你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听他这样说,早早不由面露忧色,伸手拉住他,“隽邦,你真的……反了吗?那现在,情况是不是很糟糕?以后我们要怎么办?我们是不是要一直留在长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