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毒蛇换了一种形态,不再互相缠斗,而是达成共识般的去诱惑撩动黎婴一个。

    “不行……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Omega又在哭,他射不出来,就一直难受,铃口好像堵着了,囊袋里的精液好像被一个套子罩在里面,无论怎么刺激都泄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蹬着脚,不小心踢到闻野的腿上,胆小又让他怕的缩起来,躲在床垫里,蜷在墙角,大口的喘气,扯自己的衣服,上衣的领口被扯烂,露出一大片皮肤,闻野才发现黎婴的身上,全是自己抓出来的印子,触目惊心的血痕,布满了胸膛。

    他低着头,把脸藏起来,后脖颈的腺体暴露在闻野的眼前,如此私密的部位,闻野脑子一白感到犬齿发痒。

    他默不作声的往前移,抓住黎婴的脚腕扯到自己身边,他的脸很平静,眼色也和平日差不多,虽然他在脱黎婴的裤子,但看起来,更像是每月交公粮的例行公事。

    Omega在哭,他按住闻野的手,几乎一点力气没有,闻野轻轻一推就可以扒开,但闻野还是停住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黎婴的眼睛,胆小又懦弱的Omega。

    “别怕,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黎婴的心理建设还没做好,欲望就使他丢掉最后一点尊严,松开了手,认命一般的扯下了自己的内裤。

    束缚很久阴茎一朝解禁,就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,秀气的柱身颤颤巍巍的打着抖,龟头上冒出水珠,像一个泉眼,源源不断的。

    闻野没觉得恶心,看了一眼黎婴,就握上去了。

    肉贴着肉摸上去,没隔着布料才知道这个小东西有多么的烫。

    闻野知道他一直都没射,喷洒的不知道什么液体,像女人的潮吹,没有尿骚味,全是茉莉柚子香。

    这股悠长清新的气味,烈酒一般的醉人,闻野裤子里东西硬的厉害,顶着睡裤像雨后春笋几乎要撑破。

    他很难受,他觉得他自己对药物的耐受性越来越差,眼神严肃,如果只看他上半身,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头疼的文件。

    闻野死板的忍耐着,甚至在他的眼色和表情里看不出一丁点昏色,如果不是他高高耸起的裤裆,还真以为是什么柳下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