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郑君北瞥了眼纪辞攥住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打扰我生意了。”也许是喝醉了的关系,纪辞冷冷的语气里总是带着点若即若离的黏,“赔我。”

    路灯似乎闪了一下。郑君北与纪辞视线相撞,微醺的、沉溺的、黏着的视线。

    被他攥着的手腕隐隐开始发烫,心口也有点热。不,是今晚原本就很热。

    郑君北皱眉,看纪辞完全一副赖上他不松手的样子,忽然冷笑:“欠操?”

    “对啊。”纪辞展颜一笑,笑容有点晃眼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郑君北感觉自己的心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几年不见,纪辞怎么这么不要脸了?!他怎么可以这样!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,他也会粘着要跟人上床?

    草。

    郑君北猛地甩开纪辞的手,力气有点大,纪辞踉跄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别碰我。”郑君北声音冷硬得刀子似的,“脏。”

    丢下这句话,他迈步离开。

    如果这时刚好下雨,到挺符合现在的气氛。郑君北的心情真的糟透了,甚至有点后悔先前帮忙解决麻烦时没有下手更狠点。他觉得他今晚不用去喝酒了,他想去打拳。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郑君北不过走开七八步的距离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沉闷的响声,他回头一看,就见纪辞不知道为什么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该死。

    郑君北想也不想就返回来,停在纪辞身边,蹲下,没伸手:“怎么回事?被人下药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纪辞不懂,郑君北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