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易辞是他们整个半妖司外勤部的奖金终结者、打脸爱好者、麻烦制造机,简称:祸害。

    双方一见面就知道是老熟人了。

    易辞立马恢复成原样,摆上一副臭皮脸,谁看谁不爽,仿佛刚刚在门口前踌躇犹豫的不是他,——狗男人变脸就是快。

    “真不巧,”他假笑式开场,“非调组接到报案,我们就过来调查了,谁知道会跟你们撞上呢。”

    易辞摊了摊手,表示自己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“报案也讲个先来后到吧,我们可是在三天前就接到了江城一中的报案。”陈立行说。

    易辞笑了。

    “三天前报的案,你们现在才来查?半妖司办事效率可真高啊,我们非调组真是望尘莫及。”

    陈立行被噎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呵,叛徒!”讲道理不行,陈立行作为三队队长,总不能在自己队员面前掉了面子,直接开始人身攻击。

    易辞冷冷扯了扯嘴角,轻蔑地吐出两个字:“走狗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,空气似乎都凝滞了。

    木棠莫名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她也是半妖司的走狗,嘤嘤嘤。

    易辞眼角扫到她低下的脑袋,抿了抿嘴,咽下更恶毒的话,短暂歇了火。

    陈立行简直被他气得头疼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在这叽叽歪歪,你难道还想跟半妖司抢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