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难得挑了件黑色衬衣,扣扣子的时候看见自己一胳膊的伤,想起他忘了带煤球去打疫苗,周槐林送过来的小本本还放在客厅柜子上,他看了看时间,一早上还要去非调组,还有一堆卷宗等着他去看,可能只有中午才有时间带它去打针了。

    等他收拾完自己,煤球也差不多吃完了,窝在猫窝里给自己舔毛。

    他去收碗,顺便揉了揉它脑袋,对它说:“中午带你去打疫苗。”

    木棠整只猫都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打什么???

    没等她反应过来易辞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,木棠突然思考起一个严肃的问题:她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?

    虽然易辞现在也有主人样了,平时一日三餐也挺规律的,伙食好,主人颜值高,每天吹空调,简直是木棠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。

    但是,打针这件事,能不能缓缓?

    她是只无毒无害的纯良小猫咪,实在经不起打针的摧残。

    这两天半妖司不怎么忙,攒下来的五个行动报告她也写完了,去了也没什么事干,既然易辞说了中午会回来,她今天就不敢去半妖司了。

    调出胳膊上的法阵,她用爪子写了“请假”两个字,随后字慢慢消失不见,很快,那边就回复了一个“ok”。

    木棠趴在柔软的猫窝里,原本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偷偷溜出去这件事,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歪了。

    她昨天晚上,好像抱着易辞的胳膊蹭来着。

    木棠平白无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还抱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她的猫脸都被她丢光了,嘤嘤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