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赢就只能割地赔款了咯!

    如果事情只是从表面上来看,就是这样,但周铭却很清楚,今天谭千军来并是讲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,而交出了一份出乎了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答卷。

    “有一点想法,不过具体还要看谭少的意思。”周铭说了一句很平常的套话。

    谭千军听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他夹了一个虾饺放进自己的嘴里,靠在椅子上看着周铭说:“是不是以为已经赢了,今天我是来找摇尾乞怜的?告诉,大错特错了,我今天来就是要来正式的警告,玩了点花招占了便宜就行了,有些事情再继续折腾下去只会让自己倒霉!”

    周铭笑了:“谭少,如果我是,我肯定不会这样说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这样说,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谭千军很轻蔑的说,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说的话吗?现在我依然还会那么说,周铭就是那只沐猴而冠的猴子,以为穿上了人的衣服就是个人了?但实际上根本还差的远,也永远只是一只光屁股的猴子而已!”

    “就像现在,耍点阴谋诡计给我爸抹黑,还抓了小花,就以为赢了,就可以把我赶尽杀绝,我就要来向摇尾乞怜的求饶吗?告诉,做梦!”

    谭千军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,又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粥,才接着对周铭说:“其实说句心里话,我对周铭这个人还是很佩服的,我是真没想到我发动了自己还有家里几乎所有的资源,都已经把逼到了绝路上,就连杨老都看出风向要劝出国了,这样的局面都能给生生翻过来,高,实在是高!”

    谭千军对周铭高高竖起大拇指:“的头脑非常灵活,对每件事情的把控能力也都是超强,可以做到把所有能用到的资源发挥到极致,甚至连很多细节都能注意得到,这一切,都让人不能不服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谭千军突然话锋一转,问周铭道:“的这些都很好,甚至可以说是完美,但有一处致命伤,知道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?”周铭问。

    “就是对大局的掌控,说白了,就是的战术非常具有创造力,的执行也非常完美,但是在战略上,却存在最致命的问题,也就是这个问题会让永远赢不了我。”谭千军说,“那就是的出身,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周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这么诚恳的请教了我,虽然咱们是对手,我也可以告诉,由于的出身很低微,所以很多诸如局和势这样的东西根本就不看不懂,永远只会凭着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在做,当然做的很好,也取得很大的突破和收获,但由于没有那么高的身份,很多中央层面的局势根本看不到,也看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谭千军说到这里不屑的笑了一下:“我知道这么说会像听天书一样,那么我说的简单一点好了,就是胜则小胜败则溃败,永远没有办法对我造成根本威胁。”

    “就因为没有中央的支持吗?”周铭问。

    “这只是一方面,没有中央的支持,没有政治家族在背后真正做推手,再高明的想法都只不过是不入流的小把戏,当然最重要的,是永远不可能了解中央的真正想法是什么,不怕告诉,其实这一次我们谭家会遭这一难,根本就是我们自己安排的。”谭千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