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丈夫倒还好说话,看了眼女孩道:“要不我坐里面吧。”

    女孩尴尬着不知该说什么,目光飘忽着看向窗外,暗恼道:怎么还不开车。

    少妇哼哼唧唧坐下,瞥了眼江桥就从包包里拿出镜子补妆,嘴里还抱怨道:“看看!我就说吧,让你开车你不开,非要坐什么火车,真是要热死人了啦!”

    “阿嚏!”江桥突然咳嗽了声,声音还特别大,一下引起了三人的关注,还打断了少妇的喋喋不休。江桥揉了揉肉鼻子歉意一笑起身走了出去,不是他想啊,实在是对面那个女人的错,不知道她的补妆粉有问题还是粉末跑进了鼻子,痒的难受。

    火车早已开动,江桥在车厢连接处呆了会才回来,回来就看见女孩的腿往里面缩了缩,显然曲坐着难受,因为江桥出去才好意思把腿伸出来轻松一下。

    这女孩自尊心应该很强,不想让江桥看出她的窘迫,或是不愿意和别人接触,因为只要她随便说一句帮忙的话,车里大多数男人都会尽一份绵薄之力,帮她把行李箱放到货架上。

    既然江桥看见了他也就做了,“我给你放上面!”说话的同时眼睛带着征询看着女孩,这才发现女孩有一双很纯粹很干净的眼睛,他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。

    女孩犹豫片刻点点头。

    再次坐下去时江桥心里莫名轻松了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有些自己能做的看见了他都会帮忙一下,虽说可能有点圣母,但那种如鲠在喉的一丢丢愧疚心的感觉你们能明白了?反正心里就是觉得不得劲。

    靠在座椅上江桥很快睡着了,坐绿皮火车有种摇晃着的婴儿床感觉,江桥特别容易睡着。

    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了,距离省城大概还有一个多少时的路程。

    对面的夫妇都不见了,不过座位上还放着几袋零食还有西装外套,应该还没下车。

    “谢谢!”同样两个字,江桥让座时是清冷不带感情,现在却是有一丝丝感激的温度,女孩一直没睡。

    “没事!”江桥随意地伸了个懒腰去了厕所。

    上厕所的时候江桥发现其中有一间锁着门,也没在意。

    回来后江桥也睡不着了,拿出手机玩贪吃蛇,这是老江奖励他的,另外还有给他大学用的意思。江桥没有拒绝,虽说有大学想干点什么的意思,他没叫嚣着自己买手机的事,意义不同,这是父母的一份寄托,还有联系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那对年轻夫妇回来了,那少妇脸色红扑扑的透着一丝事后的慵懒,男子身上也有水渍,身为过来人的江桥很快联想到了之前厕所有人的事,再看看少妇那脸眼角残留的那一丝丝春意,心里十分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