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趴在病床上还龇牙呢,伤口一阵一阵的疼痛,刚给捅的时候没这么疼呀,正心里骂那个乖孙子的时候,病房门推开了,先进来的是沈月涵,后面是……哟,怎么项雪梅也来了?

    “项县长……我、我这衣衫不整您别见怪啊,不能起来给您见礼了。”

    本来凌寒是要撑起身子的,可一想到自已下身啥也没穿,起来干啥呀?现宝吗?

    项雪梅紧走两步上前,道:“别动,别动,崩了伤口更不妥,趴着吧,看不出来,小凌这么温文儒雅的书生也有发威的时候呀,月涵,你们审计口上人才不少呀,呵……。”

    沈月涵笑了笑,“县长,我也没看出来,不过小凌的这种勇气是够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值得表彰呀,小卢,你下去替我买些什么补养营的慰问一下小凌。”

    “县长,不用麻烦了,小伤两天就出院了,吃什么补品呀,我壮的很呐。”凌寒忙推辞。

    沈月涵瞪了他一眼,“你趴着吧你,哪那么多话?”县长的面子也敢驳?

    凌寒一付无辜的可怜样,撇撇嘴趴乖不敢动了,我就是和县长客气客气套套近乎嘛。

    这时卢永剑已经出去了,项雪梅揪着沈月涵去了阳台,关上门道:“好好说,咋回事?”

    沈月涵从玻璃窗看了眼床上凌寒趴着没动,就悄声把经过细细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看不出来,这个小男人还挺男人味的?”项雪梅低低回了一句,抿着嘴露出笑。

    “梅姐,你还笑?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,不是怕他闹出人命来我都不敢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男人才有血姓呀,对了,你这个大局长怎么就和个小科员一起吃小馆子去了?”

    沈月涵又费了一番口舌解释,又把局里凌寒如何被马大山拾掇的事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项雪梅更是诧异了,“不能吧,这么个有血姓有脾气的人能那么忍姓马的?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说,换个人肯定不干,姓马的还能开除了他?可他就是忍了,而且事干的特漂亮,我也是新官上任,不借这个机会烧把火行吗?把受压迫的一撮人解放出来好收民心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