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我又不是杀人狂,我顶多算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”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爹这是怎么回事?”。

    狻猊:“我爹是个痴子,自我记事时,我爹就是这样,他不认得别人,只认得我”。

    “每当我回家时,我爹便会冲出来”

    肉鬼在我耳边附和:“的确是个痴子,但不是身体毛病”。

    我回头看一眼那几个屋子问道:“那你母亲呢?”。

    狻猊扭过头扯住她爹的衣袖:“死了.....我记事时就死了”。

    这时我恍然明白。

    她之前说她母亲没有告诉过她,原来是这个缘故,那时她那个表情也有了解释。

    狻猊扶着他爹进屋子,很快就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带着我到一个屋子里:“这个屋子我时常打扫,应该没什么灰”。

    “等下我给你抱来被褥”。

    我随意坐在那板子床上:“不用被褥也行,无所谓的”。

    的确是无所谓的,都不是人了,有没有被褥还有何意义呢。

    我这样说了,狻猊还是抱来了被褥。

    道了声晚安她离去。

    我看着那床被褥还是铺上去了,将横刀放在随手可得的位置,乌木盒子放在床头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