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那个学生说道:“你去四楼喊一下宿管大叔吧,他也要做笔录”。

    “就刚才那个”。

    学生一脸懵然:“刚才的宿管?刚才哪有宿管?不就咱俩吗?”。

    说着他离我远了些:“执法叔叔,我感觉这大哥脑袋有点问题”

    “在你们来之前这大哥他忽然就开始对空气自言自语,还说宿管什么的”

    “哪有宿管啊一直就我们两个”。

    我有点错愕:“就咱们这栋楼的宿管啊,刚才他.....”。

    下面话已经说不下去......

    因为那名学生拿出了录像,

    可能刚开始他以为我是暴徒,就偷偷全程录了像。

    而在他的录像中,我一个人对着墙壁,对着空气解释,说话......

    执法人员们纷纷一种怀疑态度看着我,

    精神病?疯子?

    他们大概率是这样认为的,如果真的被这样认定,那我口供似乎没有任何用。

    我望着黝黑的楼梯口,宿管离开时的身影再次浮现,

    眉头紧锁:“我想我知道宿管在哪了”。

    我带着两名执法人员前往四楼,一间寝室一间寝室的搜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