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此话何意?”

    苏妤脸色苍白,靠在时应瑾怀里,好一会儿才将恶心的感觉压下去。

    时应瑾沉着脸:“说了别叫我夫君,我不是你夫君。”

    苏妤脸色更白:“可是妾身何处惹了夫君不喜?”

    虽说她本就打算与夫君和离,但此处古怪,她能依靠的只有时应瑾。

    时应瑾与她说不清楚,略显烦躁的皱起眉,可目光触及女孩泛着雾气的眸子,放弃了争辩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。”

    被叫几声也不会少块肉。

    时应瑾带着苏妤进了警察局。

    这事不是什么大案子,连纠纷都算不上,充其量是时应瑾做好人好事,好心将一个精神病人送来警局。

    也幸好遇见的是他,要是别的歹人,这女孩指不定会遭遇什么。

    警察却犯了难:“你再说一遍,你是谁,你家在哪?”

    苏妤坐在椅子上,手指捏着衣摆,先是看了眼时应瑾,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,强忍着不安,条理清晰道:“我乃户部侍郎嫡女,姓苏名妤,父苏明骞,官至三品,母宋婉清,忠勇侯嫡女,月前嫁入荥阳侯府,夫家乃荥阳侯嫡次子,新科探花时应瑾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看向时应瑾:“夫君,你为何一言不发?”

    时应瑾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想到他有一天也能混个探花的称号。

    时应瑾没理她,向警察亮出身份证:“两位警官,你们可看清楚,我今年才二十一,连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,哪来的老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