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挑眉，“有事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李姗姗犹豫了下，“我这不是最近开学了，所以可能以后都在学校住，我在想公寓的话，要不就退了吧。”
李姗姗现在正是上学的年纪，住校也很正常。
“留着吧。”
慕瓷道，“你周末还有个地方可以去，学校里总归不方便。”
李姗姗欲言又止，“可是慕律师，我……”
慕瓷察觉到了她话里的不对劲，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也没什么，”李姗姗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，“我就是最近出了一些事，需要用钱。”
慕瓷沉默了差不多五秒钟，“要多少？”
“五万。”
两万块钱对于慕瓷来说，不算多，但是对于一个大学生却是天文数字。
怕慕瓷不答应，李姗姗补充道，“我就是有个朋友出了点事，需要用钱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，我不想看到她出事。”
慕瓷坐进沙发，“钱我可以借给你，但是我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。”
“慕律师，我……”李姗姗迟疑，“我可以不说吗？”
“那就没办法借。”
慕瓷直截了当，“李姗姗，我是律师，如果你朋友真的遇到了什么事，我想或许我还能帮上你忙，但是前提是，你得跟我坦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