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怕唐以征不管不顾的闹大,伤了侯府的名声,他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伤害苏洋?

    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吴晚澄,要不是她勾引苏洋,又怎会闹出这一切?她该死。

    “谁说苏洋欠我了?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过这话,至于把他重伤,是因为他先打我的,我不过是正当防卫,只不过我没想到洋兄那么弱,一踩就碎,为了弥补,我更要把吴晚澄嫁给他了,一来这是他的心愿,二来洋兄需要人照顾,要是照顾他的人是他心爱的人的话,我想洋兄一定好得更快。”唐以征真心实意道,一副全心全意为苏洋考虑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你别欺人太甚。”永宁侯恼怒。

    他竟然还没放弃让吴晚澄嫁给苏洋的想法,真当他们永宁侯府好欺负的?

    “侯爷要是觉得我欺负人的话,要不我也给侯爷戴顶绿帽,侯爷揍我一顿就放过我。”他做得到吗?他要是做得到,自己也可以做到。

    永宁侯目光冰凉的看着他,犹如毒蛇,令人不寒而栗,“这么说,贤侄一定要跟我们永宁侯府作对咯?”

    他考虑清楚了吗?

    纵然唐以谦入了圣上的眼,但终究是没起来,现在,他们永宁侯府还是压永安侯府一头。

    他可以给他穿小鞋不说,还能把他拉下马。

    经营多年的他,自认有这个能耐。

    唐以征听懂永宁侯的话外之音,舌尖顶了顶上颚,眼底深处闪过浓浓的不甘,但他又不敢和整个永宁侯府作对,不由看向唐以谦。

    唐以谦穿着一袭壁山色锦袍,长身玉立,身姿修长挺拔,明明彼此面对面的站着,却给人一种俯视之感,喉结滚动间吐出一句毫无温度的话,“我就喜欢别人跟我对着干!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永宁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侯爷耳聋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唐以谦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变,说出来的话语气不变,听的人却听出一股讽刺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永宁侯愤怒得一甩袖子,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,没经受过社会毒打,真以为能够人定胜天,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理想与现实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