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容易,这偌大的太子府,到处都是空院子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安顿好鱼飞檐之后,雁未迟就着陛下哪些赏赐,选了一些能用的,煮了一副药,端到了上官曦房间里。

    此时上官曦恰好醒了。

    只是听到雁未迟推门而入的声音,上官曦本能的闭眼假寐。

    似是不想面对这个把他从头到脚都看光的女人。

    雁未迟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,看着双眼紧闭的上官曦,轻笑一声道:“装睡啊,那就别怪我上下其手了。”

    上官曦一阵无语,他睁开眼,有些幽怨的看着雁未迟,没好气的训斥道:“你怎么如此口不择言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什么了就口不择言?”雁未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。

    上官曦有些头疼,捏了捏自己酸痛的眉心,不再理会她。

    雁未迟将汤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,随后伸手去搀扶上官曦起来。

    上官曦抗拒她的靠近,轻轻推开她,自己坐起身。

    雁未迟白了他一眼:“真是好心没好报,既然你不领情,我也懒得理你,药在那,自己喝。”

    上官曦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药,眉头拧的更紧了。

    很显然,他不想喝。

    雁未迟见状皱眉道:“我昨天明明把你的伤口处理的好好的,一晚上你就给折腾发炎了。现在给你熬了药,你又摆出一副死人脸不愿意喝,你到底要干嘛?不想活直说啊,也省的我进宫去给你翻案了啊!”

    “放肆!竟然敢这样对本太子说话!”上官曦怒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