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被吓得惊慌失措,惊出一身冷汗,连连对着费举道歉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大人,我们不是故意吵到大人的!”

    “大人求求您开恩,饶了小人吧,小人再也不敢了!”

    “大人,小的错了,小的真的错了,您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费举虽然在朱祐樘面前,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
    但是在弱小的大明百姓面前,还是可以耀武扬威的。

    他这几天过得实在憋屈,此刻听着普通百姓的求饶声,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别样的舒爽感。

    费举十分享受这种求饶声,他看向那些无辜的百姓,咬牙切齿:“你们这群刁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谁是刁民?!”

    费举的话未说完,就见一群人从京城分行走出,面色不善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群人一律戴尖帽,着白皮靴,穿直身制服。

    为首那人,更是白面光头,脸上有道狰狞恐怖的疤痕。

    单是见到这道刀疤,费举的腿就开始发软。

    “继……继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费举磕磕盼盼地,对着来人拱手行礼。

    西厂三档头继盛,走到费举面前,居高临下地盯着他,再度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