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庭川好奇的事不少。

    “之前圈内传你追妻火葬场,那个人真是月月?”

    贺浔点头。

    “据我观察,你们之间应该没发生什么让你追妻火葬场的事,为什么外界会这么传?”一般都是,一方对某一方爱答不理,事后后悔,处处讨好,才会用这个词。

    可他俩的情况,似乎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贺浔低笑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盛庭川舒了口气,“大概是你在圈内口碑太差,大家理所当然觉得是你有错在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话贺浔竟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盛庭川只是苏衔月的师兄,虽然埋怨她隐瞒与贺浔的关系,终究没说太重的话,只是心下憋闷,总觉得像是有口气堵在胸口。

    闷得难受。

    尤其是与贺浔分开时,又被叫住:“今晚的事,没想到你会主动帮我出头,多谢了。”

    盛庭川看穿任一鸣抄袭,自然要秉公直言。

    如果知道贺浔早知道,并有所准备,自己才不会出这个头。

    “贺老师,客气了。”他咬牙道。

    他忽然又想到一件事:“你之前说,在追求月月,也就是说,你们没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这话,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