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韵对着杨束又咬又踹,杨束扯开她的衣带,就让柳韵知道,这是谁的地盘,什么是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瘫软在榻上,柳韵眼泪无声流淌。

    杨束瞥她,“差不多得了,你要把二皇子看的比命重,也不会那么快献身了。”

    “风月场所的人,一颗心比石头都硬,脆弱给谁看呢。”

    柳韵恨的牙痒痒,她以前是怎么觉得这家伙蠢的!

    “弃暗投明是正常的,我捏得住你,不用担心没过渡会惹我忌惮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知道什么。”柳韵看着床帐启唇。

    杨束侧身,“我需要个帮手,但那个人身份不能太高,最好没背景,但得有真本事。”

    柳韵看了看他,吐出了个人名,“许靖州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爪子拿开。”柳韵瞪杨束。“凶什么,都亲热多少回了。”杨束手搭柳韵腿上。

    柳韵瞪了两眼,懒得瞪了,“论学问,他能入一甲,但上面的名额,都让权贵占了,许靖州只拿到个同进士出身。”

    “他祖上在前朝,担任过布政使,因遭诬陷,被罢免了官职,而后起起落落,到如今,门庭衰败,仅剩下许靖州和其妹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关注了这个人,二皇子为何没出手。”杨束手指上移。

    柳韵眼里染了丝水意,吐气如兰,“不到绝境,怎么会死心塌地。”

    杨束点了点头,扣住柳韵纤细的腰肢,让她正对自己,“你作为倚红楼的明面人,他就没使什么手段?”

    “他连你身子都没破,凭什么会觉得你对他死心塌地?”柳韵皱了皱眉,手就不能老实点!

    “我身边有两个身手极好的暗卫,再就是他以为拿捏住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