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一怔。

    像是没想到,顾北琛会给出这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不给季衍反映的机会,顾北琛抓起枕头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季衍坐起身还想说什么,但顾北琛却比她更快。

    “我还不困,想再去做点别的事。而且我习惯晚睡了。倒是你要早点休息对吧?放心,沙发很软。我睡外面,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望着他无所谓的笑容,让季衍到了嘴边的勉强最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这么做,其实也是顾及自己的心情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季衍投去抱歉的目光。

    顾北琛没多说什么,只是摆了摆手先行离开了。

    留下季衍,抱着枕头倒在床上重叹一声。

    偌大的房间里灯火辉煌,奢华非凡。

    顾北琛在吧台给自己倒着酒,猛灌了几口。

    其实刚才是个机会……

    可以借此和季衍更亲近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