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五十多岁,身穿暗红色福字的夏季唐装。

    奥克按了两下喇叭,又放下玻璃,伸出头喊了两声,对方竟然不理不睬,就如同是哑巴一般。

    这时,中年人忽然转过身来,目如鹰鹫,咧嘴怪笑起来。

    其实,这人就是易容后的白先生。

    坐在副驾的秦凡很奇怪,这笑容和怪笑声怎么会如此的耳熟。

    他在大脑中飞速的过滤。

    赫然想到临海深夜被袭击时,那个代驾也是如此的怪笑,只是对方的面貌不同。

    他心中骇然,手摸向包里的针灸包。

    还来不及提醒奥克,白先生纵身跳上车头,只听见“哗啦”一声,前挡玻璃就被一只手穿透。

    那手向秦凡的咽喉抓来。

    他快秦凡也不慢,一根毫针向白先生的手腕经脉刺去。

    对方一怔,只有暂时躲避秦凡的毫针。

    不要小看这手腕,分别有五条经脉的输穴,秦凡更知道扎在哪儿能瞬间让对方这条胳膊暂时失去力量。

    就在这危急关头,又一辆小车紧急停下。

    是凤凰女和小文、宇文向晚赶到。

    情急之下,宇文向晚抱起道路旁的石墩就向白先生砸去。

    那石墩是用来隔离车辆的,上圆下方,怎么也有百斤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