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三个人坐在一个马车之中。

    萧陆声被容洵浑身的寒气冷得起了鸡皮疙瘩,他怀抱着少女,无视容洵的存在。

    当然,也有宣誓主权的那么点儿意思。

    容洵则眸光温和,脸上始终保持着不失礼貌的笑容。

    男人最了解男人。

    虽然,他和萧陆声是有友情在的,但他明显能感觉到,萧陆声怕他抢走他怀里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不会抢的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容洵的从容,明确的伏低做小姿态,以及苏妘眉眼里全是他,即便当着容洵的面,和他还是这样亲密,萧陆声打消了一些假想。

    想一想,容洵帮他的可不少。

    他如今遭受反噬,浑身寒冷如冰窖,他只是坐在他身边都如此寒冷,可想而知,容洵每天都是如何煎熬着。

    妘儿能够让他的寒症有所控制,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。

    两个多时辰后,一行人终于到了云佛寺。

    刚踏入云佛寺地界,小和尚先将三人引到了客房,萧陆声问道:“长空大师什么时候才接见孤?”

    有本事的人就是有个性,当今皇太子都得等着。

    小和尚说了个佛号,“阿弥陀佛,师叔祖并未说,只是算准贵客会来。”

    萧陆声挥挥手,也没为难小和尚,让人走了。

    回头,他看向准备进隔壁房间的容洵,“长空大师的本事也不小,竟然算准了我等会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