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烺属于前者,因此他在不高兴后,只是埋头不说话,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朱由检的怀里。

      这样过去了许久,直到存心殿派杨媛爱叫朱慈烺回存心殿用膳,朱慈烺才带着气离开了承运殿。

      朱由检自然是知道朱慈烺带着怨气的,但他也十分无奈。剴

      他总不可能让朱慈燃一个人在这里处理奏疏,自己带着朱慈烺去玩吧。

      况且,这个时代确实也没有什么好玩的。

      这么想着,朱由检只能动手画起了一幅画,并在期间添上色彩,让王承恩给朱慈烺送去。

      忙完一切,他又继续坐了下来,听着朱慈燃的奏疏汇报。

      “至天启十四年腊月十五,时过六月,天下户籍清查又出三十二万四千余户,一百五十一万六千余口,国朝百姓进增至一万万六千三百七十九万二千三百余口。”

      朱慈燃将户部人口普查的数目报了出来,报完之后他也不免说道:

      “叔父,这户部查人口从天启六年查到了天启十四年,按道理来说也应该进入尾声了吧,怎么感觉越查越多啊?”剴

      “人口越查越多是正常的,具体追溯应该是要到太祖高皇帝制定的国策。”朱由检刚刚洗完手回到椅子上便开始回答起了朱慈燃的问题:

      “国朝在土地上的查彻十分严苛,因此国朝清查田亩至今,田亩的数量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,新增的田地基本都是对外征战和对内屯垦而得的,但人口不同。”

      “国朝的人口,和天启朝以前的赋税问题有关。”

      “你懂事太晚,只知道田赋,而不知道除了田赋之外,还有徭役。”

      朱由检拿出一本书阅览,同时继续解释道:

      “徭役由户等决定,户等越高,各种徭役杂役就越高,由于很多徭役是折合成实物缴纳,往往比起田赋还重不少,这些徭役的实物缴纳也是国朝重要财政来源。”

      “徭役按户和丁口来报,多报丁口那就得多收税,收不上来就需要地方官员担责,多收税而逼反百姓你也要担责任。”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