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我的不是了,我只是......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过往。”

      说到这处,少女慢慢从他怀内退出,咬着唇瓣心下纠结了许久,最终还是将伤疤撕裂给他看。

      只因,她对他,有着十足的信任。

      一盏茶的时间内,屈玉奕都在扮演一个称职的聆听者。

      听她是如何云淡风轻将以往受到的伤害言出,看她言出这些事情的时候面上是何等的痛苦。

      未听她说出这些话之前,他从来没有想过,这个宛若明月一般挂在他心上的人儿,也会有被沟渠内的污泥染脏的时刻。

      饶是如此,他也丝毫不在意,而是在她话音落下之后再次拥她入怀,道:

      “明月纵然会被沟渠内的污泥沾染上,也只会是一时而已。

      因为待月下夜穹,明月离开照耀着沟渠,它依旧还是是那弯洁净的明月。”

      他没有将话说的很明显,可她却很快能明白他的意思,动容过后一直缩在衣袖内的柔荑终于慢慢露出,指甲也不再去扣手心内的肉。

      “嗯,那咱们这就去用午膳吧,方才吐了一通,本就空着的肚子这会儿更难受了些。”

      听她如此说,屈玉奕知晓她应当是释然了,颔首过后细心替她擦了擦眼角处溢出的湿润,随后帮她穿好绣花鞋,净了手后带她回到桌上。

      静安瞧着原本面色苍白,眸内被低沉占满的少女状态好了不少,也识趣地不再提那事,动手替曼灵瑶夹了些青菜。

      “曼小可怜,来吃些爽口青菜去去恶心吧。”

      以往她以为她那个表面对她宠爱,实则对她根本不甚关心的父皇已经算是较差的爹爹了,没曾想还能让她见到更为差劲的曼茂学。

      曼小可怜小些的时候这么让那些同僚做,还能说是长辈喜爱晚辈。

      但现今她都到了适婚的年龄,还如此做,真就不配为人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