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夫人带着全家老小去了监察司击鼓鸣冤。

    监察司众人无人想接手此案,还是谢庭渊到时,亲自审理了案子。

    大堂之下,余夫人不卑不亢地跪下,向谢庭渊陈情,“夫君一向两袖清风,家里说来惭愧,便是吃饭穿衣都需节俭着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燕州县令大人诬告夫君,说他贪墨银两卖官鬻爵,为何我家未曾见到银两?”

    “还请御史大人明察秋毫才是!”

    谢庭渊自然知晓这其中的蹊跷,他的暗卫早就查到了二皇子在其中做局。

    余大人是这局中人,而真正针对的人,是他。

    想到此处,他看着余夫人,黑眸冷凝,“余大人是不是有冤屈,是有人刻意诬告,还是确有此事,你既敲了鼓,本官便会受理此案,查个一清二楚。”

    谢庭渊说完顿了顿,看余夫人神色仍然紧张,便又道:“监察司有督查百官之责,余大人又是朝廷栋梁,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位官员。”

    余夫人闻言顿时松了口气,同全家老小一起向他拜谢。

    孟云姝一直关注着余夫人的事,一心等着谢庭渊回府,想问问案情进展如何了。

    但谢庭渊接连好几日都是忙到半夜里回来。

    他怕打扰到孟云姝,每日到她房里看看她,便就回了前院歇息。

    孟云姝知晓了此事,便硬撑着不睡觉,等他。

    谢庭渊这日依旧沐浴之后,便来瞧她,发现她在床头盘着腿,撑着脑袋打瞌睡,差点就要摔倒。

    他忙上前将人揽在怀里,紧紧接住。

    孟云姝也因此彻底清醒了过来,她还没来得及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