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冷禅看向倒地不起,虚弱无比的费彬,又看向公冶乾,眉头一蹙。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费彬无力再战,而公冶乾似乎还有勇劲,得意道:

    “呵呵,胜败的兵家常事,虽然我师弟输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几位还是抓紧时间,给这位朋友治治伤势,小心失血过多死了。”

    包不同愤怒无比道:“混账,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好心,要是这位朋友不领情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左冷禅好歹也是一派之长,被包不同骂了几句,终于是露出一丝脾气。

    慕容复坐在原地脸色不变,内力一转隔空使出参和指,点中了公冶乾为其止血。

    “三哥二哥,你们先回来吧,最后一场,让邓大哥结束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爷,我们!”包不同觉得有些憋屈,他们慕容氏何时受过这种委屈?邓百川拦住包不同,道:“你先回去,剩下那场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,大哥,别留手!”包不同咬牙切齿恨不得,活吞了嵩山派的众人。

    公冶乾灌了一口老酒,捡起了自己的胳膊。

    走到慕容复身边坐了下来,露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。

    阿朱、阿碧向来把四大家将当成哥哥看待,见公冶乾如此凄惨,忍不住抹起了眼泪。

    慕容复淡淡问道:“二哥没了胳膊日后可还方便?”

    “没啥方便不方便的,只要咱公子爷不嫌弃,我公冶乾依旧能上阵杀敌,绝不含糊。”公冶乾把断肢丢在桌子上,拍着胸脯说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,好,我敬二哥一杯。”慕容复端起酒碗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公冶乾点点头,同样喝了一大碗酒。随后二人将酒碗狠狠摔到地上,“哈哈”大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