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爷爷,我看到一个人手腕子上纹了一根绿色的小草。”唐曼说。年舍看了唐曼半天说:“这个人应该有意的,小草是春天的时候长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年舍提醒,唐曼当时也是一闪念并没有多想,春夏秋冬没有那么容易找到的。

    “爷爷,你的意思是春天?”唐曼问。

    “有可能,她是有意的。”年舍说。

    “爷爷,从我当化妆师开始,我就感觉有什么在推着我走,感觉背后有什么人。”唐曼说。

    “那只是一种感觉,别想复杂了,饿了吃饭,困了睡觉,就这么简单,世界并没有那么复杂的,复杂的是人。”年舍说。

    唐曼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吃过饭,摸骨,年舍竟然不让戴手套,那摸上去的感觉,让唐曼都感觉到头发立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爷爷,这毕细菌……”唐曼是担心的,经历过了,真的就害怕了。“不付出,你就得不到比别人多的东西。”年舍坐在一边看着。

    唐曼摸骨,是摸的魂出魂入的,浑身的是冷汗。

    唐曼感觉不到寒气,因为自己身上的寒气,阴气是太重了,现在她虽然不像最初的那种感觉,感觉寒冷,但是依然是感觉到冷。

    “摸骨渡妆,骨分三六九等,摸骨识尸,骨显恶,则善妆而上,骨显善,恶妆而上……”年舍说。

    唐曼没有想到,摸骨会有这么多的讲究,自己根本就无法去分成什么三六九等,什么以骨分善恶。

    “爷爷,我不懂。”唐曼说。

    “说骨恶,恶人之骨,是立骨,摸着起伏较大,而善骨,是顺滑的感觉……”年舍给讲着。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,唐曼感觉到恶心了,跑出去吐了。

    年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