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进来一个老头,六十多岁,个儿一米六多点,精瘦的,但是眼睛里冒着光,很精神。

    扎匠舍东。

    丁河水给介绍,然后说:“想接点活儿,这些年来,扎活是越来越少了,也不会其它的手艺,和想场里合作。”

    唐曼看了一眼丁河水说:“这个我们这儿不允许的,但是你们自己带来了,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这确实是有规定的。

    “这个我知道,我和舍大哥也说过,和你合作。”丁河水把话说得明白。“噢,就交个朋友。”唐曼也不能不给丁河水面子。

    “这就成了,一会儿十年见。”丁河水和舍东走了。

    那外面拉来的扎活就是舍东的,那是扎活,在唐曼看来,就是艺术品,如果不和死人粘上边儿,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,是没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唐曼去十年,带着将新新。

    扎匠舍东,是一个很精明的人,不提扎活儿的事情。

    丁河水话也不多。

    聊天,就聊天了扎画儿上。

    舍东提到了一个人,季节,是市火葬场的化妆师,中国第一代化妆师,也是市火葬场最漂亮的女人。

    唐曼不知道,,没听说过。舍东说:“季节的画儿是相当的漂亮了,有一种穿透灵魂的东西在里面,但是她的画儿几乎没有人能得到,我呢,是扎画儿,和季节也熟识,手里到是有一幅她的画儿,可惜,季节失踪了22年了,活着的话,和我差不多,六十多岁……”

    “舍师傅,季节是化妆师,怎么也会画画儿?”

    “确实是,季节的画儿诡异,一画难求,曾经有人出十六万买她的画儿,那个年代,十六万,是巨款了,可是季节不为所动,认识她的人,都挺佩服的。”舍东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失踪的呢?”唐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