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恩从来没有这样过,那是什么意思?无意识的?

    唐曼想着,那画中的老恩出现了,为什么会在画中?当时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唐曼脑袋乱套,自己真的是忘记一些什么,这个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下班后,唐曼要回宅子,董礼打来电话,说她在古街。

    唐曼过去,旗子也在。

    “今天回来这么早?”

    “回来办点事。”董礼说。

    喝酒,唐曼问:“我以前画的画儿,有一些找不到了,就放在唐人的画室里,有空你帮我找找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,那画室唐人不让人进,那里那么大,而且乱七八糟的。”董礼说。

    “你似乎怕我知道什么,想起来什么。”唐曼说。

    “你到是希望你想起来所有的事情。”董礼说。

    旗子坐着一直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聊这个,旗子,你一妆区怎么样?”唐曼问。

    “都挺好的。”旗子说。

    “对了,我请老恩到场子里讲课,一周两节课,到时候你去听听。”唐曼说旗子。

    “你请老恩到场子去讲课?“

    “对呀,妆是要提升的,不能总是老妆,没有进步,达到国际一流的场子,技术也要一流。”唐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