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哥,中午请你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还有事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丁河水走了。

    唐曼看着师父牢蕊的日记。

    眼泪不禁的下来了,不少是写自己的,师父牢蕊做事严紧,日记写得工整。

    唐曼捂着脸,关于自己和师父牢蕊的事情,她都记得。

    唐曼擦掉眼泪,接着看日记。

    日记中,师父牢蕊的日记中,提到了五弊,自己陷在五弊中,难以逃离,大妆师,妆成大,而无此禁忌,但是,自己的妆还是达不到大妆。

    师父牢蕊质疑,大妆恐怕也是难逃出五弊之端。

    五弊,鳏,寡,孤,独,残,男人失妻,女人失夫,孤单一生,晚年独居,残疾在身。

    唐曼合上日记,摇头。

    下班,唐曼去师父牢蕊的墓,看师父。

    她给牢蕊倒上了酒,点上烟,自己点上一根抽起来。

    “师父,很久没来看你了,如果我有那么一天,我就埋在你旁边,陪着你,那样你就不孤单了……”唐曼的眼泪下来了。

    唐曼坐到天黑,回家,刚到宅子,竹子在外面等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进去呢?你也不是不熟悉。”唐曼说。

    唐曼并不知道竹子进过这个宅子,但是唐曼分析,竹子对这个宅子是熟悉的。